第105章 加加圆滚滚的大屁股

        跟上官三人分开以后,我没回学校,而是直接去了小丽那里,家里没人,我胡乱找了点东西填饱了肚子,然后洗澡上床美美的睡了起来。

        醒来的时候外面天是黑的,我看了看表,发现自己一觉从上午睡到了晚上,正打算起床,却听到外屋传来唧唧格格的说笑声,是小丽和加加回来了。

        我穿上睡衣打开门走了出去,小丽和加加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笑嘻嘻的说着什么,见我出来,加加象猴子一样从沙发上窜起来跑到我身边搂着我的脖子吊在我身上:“小姐夫你可真是个大懒猪,都睡一下午了!”

        我双手托着她丰满的屁股走到沙发前艰难的坐下——加加虽然不重,但怎么说也是个大活人。

        小丽推了加加一把:“死丫头你快下去,别缠着你小姐夫!”

        加加嘻嘻一笑,把两条腿伸到我屁股后面,接着又把散发着清新香气的脑袋贴到我肩窝里:“咋了?心疼啦?我偏不下来,谁让这个大懒猪好几天都不回来!”

        说着她一边扭着身子一边抬头看我:“你这两天干啥去啦?我姐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

        我却没功夫回答她的问题,因为她那柔软的屁股一直在活动,已经让我的鸡巴有反映了。

        于是在鸡巴彻底硬起来之前,我费力的把加加从我身上扯下来,然后大声宣布:“我饿了!”

        饭早就做好了,我们三人坐在餐桌前边吃饭边聊天,也许是心情好的缘故,我很有胃口的吃了一大碗饭,并把所有的菜都吃了个精光,小丽感觉到了我的好心情,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吃过饭,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小丽和加加一左一右的偎在我身边,忽然间,我又感到了那种只有家里才能体会出的温暖——也许,我已经真正把这里当作家了?

        我抱着加加,手在她腰上轻轻抚摸着,从我这个角度看去,加加真是标准一个美人,精致的五官,披肩的长发,个子要比小丽还高一些,上身穿一件紧身V领T恤,一对奶子鼓鼓的,估计比小丽的还要大,下身穿了一条浅色的牛仔裤,不过暂时还看不到后面,顿时我眼睛就直了。

        可能感觉到我眼睛不老实,加加笑着叫了我一声:小姐夫。

        我才发觉我的失态,连忙答应着,假装看电视,小丽可能觉察到了什么,笑眯眯地看着我,我只好装着毫不心虚的样子盯着她的那对大奶子,看着从领口部分露出的乳沟和白白的奶子,还伸手去抓,小丽笑着躲开。

        加加觉得无聊,想要吃冰块,就去开冰箱,由于冻冰在冰箱的最下层,她就只有蹲在那里取冰盒,我无意间看到了加加的两个乳房露出来不少。

        雪白浑圆的硕大乳球简直亮得晃眼,我干咳了一声,掉转目光,却看到小丽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还伸手羞我的脸。

        这时加加一溜烟地捧着冰盒小跑过去,加加是个大屁股,不但大还特别翘,走起路来一颤一颤的,牛仔裤被她的屁股撑的紧紧的,简直就像要撑开了一样,腰不但细还很有肉感,看着加加的屁股,我脑子里已经出现了把加加按在床上,从后面抱住她的大屁股,使劲干她的情景了,那样一定很爽。

        “弟弟,你不对劲啊!”小丽显然看出来了,她靠着我,轻声说:“你看加加的眼光今天很色哦!”

        我看着加加丰满的奶子和圆滚滚的大屁股,好奇地问小丽:“只有今天才色吗?”

        “那倒也是。”小丽是欢场出身的小姐,对男人的目光琢磨得太透彻了,她低声说:“以前你看加加虽然也色色的,但是没有像今天这么厉害啊,好像感觉你马上就要扑上去了一样耶!”

        我傻了,小丽看到我愣愣的样子,轻笑起来,低声说:“如果你想要加加,我是不介意的,但是你得向我保证,不要伤害她,行吗?”

        “我哪有想要加加啊!”我死撑着嘴硬说道:“我只是把她当妹妹的。”

        “哦,有把眼睛死盯在妹妹乳房和屁股上的哥哥吗?”小丽伸手拽住了我早已坚硬的鸡巴,轻轻撸了两下,笑了起来:“弟弟,要不要?”

        “不了。”我今天玩得真的很疯,吃不消了,不想再射精,这会阴茎一直坚硬,虽然是受了加加的刺激,但更多的却是身体的药性还没过完。

        “姐,吃蛋糕吗?”加加端了一盘子吃的走了出来,我和小丽都笑了。

        由于以前经济条件不好,甚至过生日时加加都难得吃上一回蛋糕,这也就造成了加加现在特别喜欢吃蛋糕,基本上隔两三天就会买上一盒大生日蛋糕回来吃,卖蛋糕的西点店都将她认熟了。

        我和小丽对蛋糕都没有那么热爱,但加加早就有预谋,所以盘子里也有我和小丽喜欢吃的东西,甚至还拿了一小瓶红酒出来,于是我和小丽就陪着加加一起边吃东西,边喝酒。

        我们三人聊的很开心,有说有笑的,我的心思也渐渐恢复了正常。

        不一会酒就去了一大半,看加加的样子应该是不太能喝的,刚喝一杯就上脸了,架不住小丽别有用心,硬是被逼着喝了三杯,不过加加看着是已经有点过量了放开了很多,还不时的跟我开开没大没小的玩笑。

        我看蛋糕就在手边,趁着她们都没注意,我抓了一块蛋糕就抹在了小丽的脸上,把她变成了个大花脸,逗的加加哈哈大笑,马上也加如了战斗,小丽成了主要攻击目标,很快就全身蛋糕了,我和加加也好不到哪去,由于她俩都有些醉了,玩的很疯,竟然把我的衣服拉起来在我身上涂奶油,我自然是马上发起反击,强行脱掉了小丽的衣服把奶油往她两个奶子上拼命的抹,加加竟然也来帮忙。

        不一会小丽就受不了了,跑进了厕所,反锁了门,大喊饶命,说:好了好了怕了你们俩了,饶了我吧,全身都是了,我先洗洗啊,要不难受死了。

        我马上调转枪口,开始攻击加加。

        加加一看不好,马上要跑,由于大家都玩开了,我也就没什么顾虑了,一把拦腰抱住了她,然后就把奶油朝她身上抹去,加加奋力挣扎,上下挣脱,一不注意我的手就已经滑到了她的胸部边缘。

        加加这时候全力护住自己的头部,两手高高扬起,一只手抓着我的另外一只手不让我把奶油涂到她脸上。

        趁着这个时候我把手又向上移动了一点,一下触碰到了加加奶子的底部,奇怪的是竟然没有碰到胸罩,难道加加没穿内衣!!

        我又用手感觉了一下,原来是穿的抹胸,怪不得感觉今天开加加的奶子那么大啊。

        加加此时为了抵御我的攻击,扭动的更加厉害了,我看准机会手往上一移,一把抓住了她的奶子,另外一只手也抹上了她的脸,终于摸到了加加的奶子了,由于穿抹胸的缘故,抓着加加的奶子手感简直好极了,弹性十足,就像抓住了一个大圆球,我的鸡巴一下就硬了起来。

        加加也发现了我的动作,刚要用手把我的手挡开,我就马上移开了放在她奶子上的手,让她以为我是不小心碰到的。

        加加也趁机挣脱了我,马上准备再去拿蛋糕反击,看来是没有怀疑我刚才的举动。

        看准时间我抢先一步将剩下的蛋糕夺了过来,放到了冰箱上面,加加急于报仇,马上又跑过去拿蛋糕,由于冰箱不是太高,她踮起脚还是可以拿到的,我马上从后面伸出手挡着加加的手,就这样我们开始了蛋糕争夺大战。

        加加此时脚尖微微踮起,上手高举,屁股向后翘着,我顺势就把身体贴了上去,此时下体传来了加加屁股柔软的感觉,两瓣圆鼓鼓的大屁股极有弹性,我的鸡巴再也受不了了,紧紧的顶在了加加的半边屁股上。

        加加为了拿到蛋糕不时扭动着身体,她的大屁股就这样在我的鸡巴上摩擦着,让我的处于完全亢奋状态,恨不得马上把我的大鸡巴插进她的小穴里,我的裤子已经支起了好大一个帐篷,我调整了一下位置,把鸡巴放进了加加的股沟里,两瓣大屁股把我的鸡巴夹在中间,甚至能够感觉到肌肤的温度,啊,太爽了,要是手能再摸摸就更好了。

        突然,加加回过头来,对我说:小姐夫,你在干什么?

        我一时间哑口无言,想着完了,这下全完了。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盒蛋糕就已经扣在了我的脸上,然后就传来了加加开心的笑声,边笑边对我说:哈哈,笨了吧,哈哈。

        小丽这时也洗完出来了,看着我的样子也大笑了起来,难道加加真没发现我刚才的举动吗,弄的我真是一头雾水。

        随后她们俩就进了厕所,没多大一会她们姐妹俩就从厕所出来了,小丽绝对是故意的,她给加加找了一件自己的T恤换上了,可是加加要比小丽要高,而且更加丰满一些,那件T恤穿在她身上太紧了,胸前两个饱满的奶子将衣服顶起来一大块,隐约还能看到一点点乳头,看来是把里面的抹胸也脱掉了。

        更要命的是下身,竟然——竟然是一条白色紧身的很短的裤子,而且是有弹力的那种质地的。

        由于衣服太小,底边只能刚好到腰部的地方,从我这个角度都能够看到,加加两腿间那鼓起来的小丘,真是太性感了啊。

        而且如果是这样,那加加的大屁股不就完全暴露出来了吗,完了,下身又开始兴奋了。

        小丽笑眯眯地看着我眨眼睛,加加有点不好意思,我满身也是奶油,也赶紧去洗澡。

        边洗边想着刚才顶着加加屁股时的感觉,鸡巴硬硬的翘着,这个样子还真是难受啊,难道我真的要听从小丽的安排,去上了加加?

        我在内心犹豫不决的。

        洗完澡出来,发现小丽和加加正在客厅电脑上看着前几天拍的相片,小丽坐在椅子上,而加加则趴在电脑桌上,屁股就向着我的方向翘着。

        看着她们姐妹俩正专心的看着电脑,我把目光移向了加加那丰满的大屁股。

        哇,从我这个角度刚好是在加加的正后方偏右一点的位置,加加的整个屁股完全暴露在我的目光中,圆圆滚滚的大屁股配合纤细的腰身,真是要杀人了啊。

        好象在跟我说:来啊,快抱着我的大屁股干我啊。

        而且从这个角度还能刚好看到一点小穴的位置,可以明显看到有内裤的印记,微微的鼓起一点。

        可为什么屁股上没有内裤的印子呢,难道加加穿的是丁子裤?

        那肯定是小丽带坏的!

        这个时候她们好象也看完了相片,加加起身向沙发走去,从侧面能看到屁股走路的时候还一颤一颤的,两瓣屁股随着步伐的移动被挤压成然后放松,简直要把那条薄薄的安全裤撑破。

        小丽也关了电脑问我是不是准备睡觉了,她竟然当着加加的面问我到哪个房间睡,我傻在那里,加加也羞得满脸通红,慌忙躲进了她自己的房间。

        “还不好意思啊?”小丽脸上笑盈盈的,却有眼底有些悻悻地看着我,“还不追进去?”

        “好了别闹了!”我抱着小丽,这个姑娘对我真的是百依百顺,恨不得把心都掏给我,我是知道的,加加是她最宝贝的妹妹,唯一的亲人,甚至可以说加加的重要还超过了她自己,但是当她发现我对加加有了邪念后,虽然非常不甘心,但她还是准备将加加送给我——我知道,她是真的爱我!

        “今天看着加加的眼神不对头,主要是因为我昨天参加了一个聚会,在那上面磕了药,现在药性还没有过完,所以才这个样子的。”我小声解释了一句。

        小丽一听就明白了,她看着我叹了一口气,靠在我怀里,轻声说:“老公,你真的只是因为药性才那样看着加加?”

        我犹豫了一下,低声说:“那个……肯定也有些喜欢的因素在里面啊,不过不是你想的那种样子……”

        “我知道,加加早就喜欢上你了。”小丽叹息着说:“她从来没有和别的男生接触过,你又是这么的帅气和讨人喜欢,加加老是嚷嚷着要给你做小老婆,那可不仅仅是淘气……她大三了,比你还大呢,会淘气吗?”

        小丽停顿了一下,突然又说:“弟弟,你告诉我,如果……如果……有可能,你会娶加加吗?”

        我怔在那里,娶加加?

        小丽不知道我在学校里还有一大群的美女情人,天真的她大概以为我只有她们两姐妹,现在最多不过多了一个绒绒,她明白以她和绒绒的身份和经历,最多不过只能做我的外室,但是她却梦想着有一天能把加加嫁给我做我们李家堂堂正正的媳妇。

        但是,我能娶加加吗?

        安琪,计筱竹,路静,甚至席雅,都在擦拳摩掌地要竞争我李家媳妇的大位,当然了,现在说这个还有点早,但从我个人的角度来说,最想娶的还是计筱竹,不过从我家的角度来说,最好是娶席雅。

        而路静则是处于我个人和家庭的中间点,如果相互妥协的话,最有可能娶的反而会是路静。

        而安琪虽然也漂亮可爱,但身世稍有不如,而且也非绝色美丽,所以她的希望,基本上没有。

        至于别的女生,那更是希望渺茫了,甚至我都没有想过要娶她们。

        加加的美丽是无可非议的,她的天真和纯洁大概也会让我父母满意,但是,李家的媳妇,并不是只要美丽天真,纯洁可爱就可以了的,最重要的还是家世……我虽然从来没有把自己家当成过豪门,但是,我如果真的想结婚,那也不是我自己想娶谁就说了算的。

        可能看到我久久没有回答,小丽叹了一口气,听到她那叹息中的无限惆怅,我有些心痛,抱着她坐到了沙发上,认真地看着她美丽的面孔,问:“姐姐,你了解我吗?”

        小丽呆了一下,点点头,但立即又摇摇头……除了知道我的名字,除了知道我很有钱,除了知道我还是个大一学生,别的她什么都不知道了。

        也就是说,如果我明天换了手机号,转了学,她连到哪里找我都不知道。

        我看着小丽,轻声说:“我家是北部的,但是我在清溪湾正在装修一幢五千万的别墅,那个别墅是那里最大的豪华别墅,有三层高,三十几个房间,带网球场和游泳池,别墅里会有四部车,分别是劳斯莱斯,法拉利,奔驰越野和我现在开这部兰博基尼……我还有部用来玩的宝马机车……另外,在别墅前面的河里,我还购买了一艘43英尺长的豪华游艇,现在正在为游艇修深水栈桥码头……”

        小丽的呼吸急促起来,有些愣愣地看着我,我继续道:“除了那之外,我还拥有你的花店和那个酒吧还有你们这套房子,以及绒绒现在那个酒店的全部股份……是的,全部……可以说,这些全是我的私产……姐姐,你能相信,我才18岁吗?”

        看着小丽发呆的面容,我叹了一口气,说:“知道昨天我和谁去参加聚会吗?是我们这个城市的防区参谋长,是一位大校军官,带着两个漂亮女兵去的,而这座城市最大的两个黑道大哥大胖和阿飞,都是我随叫随到的小弟,你们现在开那部车,就是大胖收债抵来的,他甚至现在提都没有提过钱的事情。而主管我们这个片区的警察第二分局的局长和派出所的所长,都是我一个电话便可以叫来的关系。而且不仅仅如此,如果他们摆不平的事情,还有位市政府的秘书长和一位市民意代表和立法委员在后面随时可以出面给我任何帮助!”

        小丽彻底地呆住了,我捧着她的脸,轻声说:“而这所有的一切,只不过因为我在这里读书而已,我的家里甚至没有出半分力气,那些别墅,游艇,名车,酒吧,花店,酒店,都与我家没有任何关系……全是我自己出的钱或者是别人送的……”

        “你自己的钱……”小丽倒吸了一口凉气,傻傻地看着我。

        我微笑道:“我知道,你一直都知道我有钱,但是你肯定没有想到过我到底有多少钱?坦白的说,我自己的钱,还不到一个亿,但是我能调动的资源,则是连我自己都算不清楚有多少……”

        我摸了摸她的脸:“记得金叔么?就是经常跟我去百花居那个……”

        小丽点了点头,我轻声地说:“他不是台湾人,甚至也不是亚洲人,他的真实身份,是一个拥有无数资产,财富可以排进全世界前百位的超级大富豪,全球的钻石切割市场,他们家足足占了五分之一的份额!”

        我叹了一口气,低声说:“他是我的叔伯辈,拿我从来就当他的亲侄儿看待,他和我老头子的关系非常非常好!”

        小丽明白了,她缓缓说:“你……是一个豪门子弟,所以,你不可能娶加加的?对吗?”

        我苦笑:“我不觉得我是什么豪门子弟,但是……我至少现在,不能给你,或者是给加加任何一个有关婚姻的承诺……我只能答应照顾你们,尽我所能地照顾你们,让你们过得舒心快乐……在婚姻大事上,我……自己也是身不由己的……”

        “我明白,来百花居的客人,有很多都是世家豪门的子弟……”小丽苦笑了一声,软软地倒在了沙发上,惆怅地看着天花板默默出神。

        良久,她幽幽地问我:“弟弟,除了我和绒绒,你还有别的女人吗?”

        终于还是问到这上面来了,我叹了一口气,说:“有,有很多,光是在学校里,正式公开的女朋友我就有两个,半正式的和私底下有关系的,都有十几二十个了……”

        小丽怔了一下,像是被这个答案吓住了,良久,才问:“她们漂亮吗?”

        我苦笑了一声,回答:“我们学校仅有的两个校花,都是我的女朋友!”

        “校花……那应该是非常漂亮吧……她们的家世也非常的好吧?”小丽知道我所读的是一所名校,叹口气问道。

        我只得点了点头,她们确实家世都很好,即使计筱竹没有了直系的亲人,但她也有上亿的家产作为后盾,这样的家世,放哪都会不错的。

        “加加会很伤心的。”小丽突然幽幽说了一句话出来。

        我无语,小丽又说:“你进去陪陪她吧,她在等着你呢。”

        “姐!”我皱起了眉头。

        “我没叫你动她,只是叫你陪陪她,加加早就对你动心了,难道你没有发觉吗?”小丽叹了一口气,说:“本来,我是想让你今天晚上要了她的,但你说的这一切,我实在是消化不了……哎……”

        小丽缓缓走向卧室,她打开门时突然停住,没有回头地问了一句:“弟弟,你家里是做什么的?”

        我轻声说:“整个东亚市场上所有珠宝上面镶嵌的钻石,有一大半都是由我家卖出去的。”停顿了一下,我又加了一句:“已经卖了七十年了。”

        我的话击碎了小丽最后一丝幻想,她轻轻的扭开门,走进了房间,也没有开灯,就关上了房门。

        我呆呆地坐在客厅里面,不知道做什么才好,心里乱七八糟的,都没有头绪,加加房间那边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我下意识地走了过去,加加的房门半掩着,我看到她睡在床上把腿抬了起来,手在腿部的地方活动,由于没有开灯,只看了个大概。

        我好奇的看到加加从脚的位置拿起一个白色的东西,放在了床边的矮柜上。

        我仔细一看,原来加加脱掉了安全裤!

        我一想到加加那性感的身姿,撅起来的大屁股,鸡巴就硬的不行。

        加加这个时候已经又睡了,她今天确实是喝多了。

        我走到加加身边,加加是朝着里面睡着在,一条迷人的身体曲线出现在我的眼前,顺直的秀发搭在肩上,手臂上光滑的肌肤清晰可见,身上盖着一张毯子,腰部的地方深深下陷又在屁股的地方凸起,屁股往下大约10公分的地方大腿露在来外面,极富肉感。

        我轻轻的走到加加身后,这个时候是顾不上欣赏她的大屁股了,我用手按在加加的背上,先轻轻推了两下,没反应,又加大力度推了两下,还是没反应,看来这酒可真是好东西啊。

        我又俯下身子在加加耳朵旁边喊了两声,还是没反应。

        我先慢慢的把盖在加加身上的毯子掀开,由于上半身的毯子被她的手臂压住,所以移开手臂费了很多时间。

        掀开毯子,实在是受不了了,我把颤抖的手轻轻的放在了加加的奶子上,隔着衣服抚摩的手感已经让我不能自制了,鸡巴又硬又挺,下身已经撑起了好大一个帐篷。

        慢慢的我把手伸进了加加的衣服里,直接抓上了她的奶子,好柔软的手感啊,跟小丽的还真不一样,捏下去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到肉从五指间鼓出来,真是个极品乳房。

        我想看看加加的奶子,可以试了几次都不成功,小丽的衣服穿在她身上真是太紧了,也怪加加的奶子太大了加上侧卧着,没办法只好转到下身了。

        我转过身在加加的腿边坐下,终于看到加加的屁股了,又圆又大,我的手掌就不客气的整个包上了她的屁股,又肥又翘,摸上去弹性十足。

        实在是受不了了,我把裤子向下退了退,放出了已经硬的发烫的鸡巴,我用左手把加加的内裤向一边勾了勾,右手的手指就摸了上去,终于看到加加的小穴了,真嫩啊,我轻轻的把阴唇分开,用手慢慢的向里深入,刚开始也不敢插的太深,怕把加加给弄醒了,就这样慢慢的在阴道口游动,不一会加加的小穴竟然湿润起来。

        抬头看了一眼加加,仍然睡的很死。

        我调整了一下姿势,转身跪在加加屁股后,心想,加加今天就让小姐夫用用你的大屁股吧。

        我又把加加的内裤向一边拔了拔,这样整个小穴已经完全暴露了出来,真是太激动了。

        我扶着鸡巴,将龟头慢慢顶了在了小穴上,试探着往里插了一下,还真紧,又调整了一下姿势,再一次用力,龟头进去了一个小尖,已经能够感觉到小穴里的温度了,马上加大力度,龟头终于进去了三分之一,随着几下小幅度的抽插,我的龟头终于进去一大半,加加的小穴也比开始润滑多了。

        我的龟头插进去了,那一刹那,仿佛有一股电流从下身一直从向大脑,清冽的刺激让我差点没把持住。

        我试探着往里面伸了伸,加加立即痛痛的呻吟了一声,我可不想在睡梦中破了加加的处女之身,马上把龟头拔了出来,我调整了一下呼吸,将鸡巴再次插入到加加那斜卧紧密的大腿之间,阴茎摩蹭着她的阴户在腿缝中抽插着,我抽了不知多久,突然听到加加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把我浑身一个激灵,我竟然控制不住地射了,憋了好久的精液顿时冲到了加加的腿缝和阴部上,甚至有一部分说不定钻进了她处女的阴道,加加估计在迷糊中感觉到了不对头,又叫了一声,身子动了下,我抬眼看了一下,加加已经抬起了手,正在揉着眼睛,完了真醒了。

        我赶紧把鸡巴拔出来,马上把跪着的一条腿放到了床下,加加这时好象转背翻过身来,大腿正好转过来碰到了我跪着的另外一条腿。

        好象是突然感觉到了另外一个身体的存在,加加啊了一声,眼睛就睁开了。

        这一睁可不要紧,我裤子还没提上呢,这下不完了嘛,傻子也知道我在干嘛啊。

        此刻我也没有享受加加的屁股靠在我腿上感觉的心情了,马上俯下身去,用右手抓住加加的手臂,加加这时候也醒的差不多了,可能是太黑看不清楚,好象就要喊出来了。

        于是赶紧说话:“加加,是我,是小姐夫。”

        加加已经坐起来了,问:“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心想你个丫头还在装傻呢,连门都不关,你说我来做什么?

        我也装傻地说:“哦,你姐怕你喝醉了踢被子,叫我过来看看。”

        加加哦了一声,道了一句:谢谢小姐夫。

        然后好象突然发现自己就只穿着内裤,马上拉过毯子,盖住了下身。

        随即她低声惊呼了一声,看来是发现了大腿和阴部那些粘乎乎的精液了。

        我一本正经地问加加怎么了?

        可惜没有灯光,看不到加加羞红的脸,她嚅嚅了半天,才说没什么事情,我只得转身走出了加加的房间,一想到加加那又大又圆的屁股,下身又有了反应,我推开小丽的房门,就扑到了她的身上,狠狠地将大鸡巴向她的阴道里面插去。

        抽插之际,我摸到了小丽脸上的泪水,我很心痛,但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得狠狠地操干着她,试图带给她一丝肉体上的愉悦,以抵消那些痛苦和无奈。